2018年9月17日 星期一

土登尼瑪仁波切介紹

       作為藏傳佛教的學習者們,不可不知土登尼瑪仁波切。宗薩仁波切每次提起土登尼瑪仁波切時,都會動情地說:"他太了不起了!"
       2007年12月底,土登尼瑪仁波切從美國回大陸時,宗薩仁波切派人去拜見仁波切並帶去他的祝福說:“我為他祈禱並請求他住世,希望他健康長壽,我們這個世界太需要他了!”
       土登尼瑪仁波切平時總是穿一身普通的便裝,如果沒有人介紹,大部分人不會知道眼前這位和藹可親的老者是聲震海內外的活佛。藏地的高僧們提起他都讚不絕口,非常尊重他。
       土登尼瑪仁波切擔任過中國藏學研究中心《大藏經》對勘局的局長,主持《大藏經》的勘校、整理和出版工作。土登尼瑪仁波切精通英語,是《漢藏英佛教大字典》的主編。他是大圓滿傳承的最重要持有者,是吉美林巴大師的轉世。
       1943年7月,土登尼瑪仁波切出生在康定縣塔公鄉一普通牧民家中。4歲時,被認定為多欽則·益西多吉活佛轉世靈童。從此他開始學習藏文化知識。聰明慧靈悟性過人的他,酷愛學習,精進研修。10歲赴寧瑪派德格佐欽寺、仲薩寺潛心修習內明學。以後又到原色達縣智慶寺深造。16歲,正式任命為康定塔公寺、丹巴金龍二寺主持。除了學習藏文化知識外,他還利用業餘時間,刻苦鑽研各種文化知識,學習馬、列、毛著作及古典文學名著,經過多年堅持自學,他的漢文達到了相當高的水平。
1978年,土登尼瑪仁波切被借調到《藏漢大詞典》編寫組,擔任主編。他嚴謹的治學精神和淵博的學識,贏得了眾多老專家、教授矚目讚許。經過3年的努力,一部舉世聞名的《藏漢大詞典》問世,獲吳玉章基金會的語言文字一等獎,四川省社會科學優秀科研成果一等獎。1981年,在土登尼瑪仁波切的提議下,創建四川省藏文學校。該校先後培養出一大批、繼承弘揚藏族五明文化的傑出人才。如今,他們都活躍在藏學界的各個領域。
       1984年,土登尼瑪仁波切正式調入四川省民研所,任藏學研究室主任,這意味著他真正步入藏學研究道路。先後完成《巴珠仁波切文集》、《笨波教大藏經》等校印任務,撰寫《巴珠仁波切傳略》、《知識匯總提綱》、《扎尕羅桑巴登生平》、《九乘簡論》等書,並有大量論文、詩歌、散文、書法等作品見諸報刊。在兼任四川省《格薩爾》工作辦公室副主任期間,他跋山涉水,深入牧區、寺院,先後蒐集29部民間收藏的《格薩爾》手抄本孤本,還在尼泊爾等國蒐集6部“格傳”,整理出版了10多部《格薩爾》;組織專家學者撰寫研究格薩爾文章近百篇;負責主持《格薩爾詞典》的編寫出版工作,多次受到國家有關部委的表彰。
       卓著的學術成果,得到了藏學界諸多專家學者的認可,土登尼瑪仁波切被評為國家級有特殊貢獻的專家,1988年被評為研究員,被西南民大、中央民大等大學聘為兼職教授,多次應邀到香港、日本、美國、英國、德國等國家和地區開展講學活動,成為藏學界知名度很高的專家,並連續兩屆當選為全國人大代表,還擔任中國佛教協會常務理事、四川省佛教協會副秘書長、省高職評審委員等等。
       為進一步搶救、繼承、弘揚優秀的藏民族文化傳統。自20世紀80年代末以來,土登尼瑪仁波切除了赴英國、美國、加拿達等國深入學習研究歐洲的藏學外,還主持了《英、藏、漢大詞典》、《藏傳佛教八大教派詞典》的籌備編寫工作,而且在國內外廣泛蒐集了100多部瀕臨絕蹟的藏文古籍,為後人留下一個價值連城的精神財富。
       這樣一位大師級的人物,你一定很容易錯過他,因為他平時的穿著,就是個普通在家老人的樸實樣......但他就是寧瑪巴一代宗師晉美林巴大師(智悲光尊者)的轉世,是近幾百年來藏地出現的最偉大密宗上師。
       不認識他的人,都會以為旁邊的喇嘛才是土登尼瑪仁波切。有一次他受邀入住宗薩寺的欽哲宮,結果他在房裡請一位剛好經過房門的喇嘛幫忙拿水桶來,那位有眼不識泰山的喇嘛....還以為他是來打掃欽哲宮的老頭
       2004年7月,土登尼瑪仁波切回到多智欽寺參加新落成大經堂的開光法會。仁波切乘坐的汽車從路上經過,幾個眼睛尖的僧人剛一側目掃視車內,立刻轉身發瘋似的追著車子跑,周圍的僧眾和弟子見狀也呼啦一下圍攏過來。車子開到龍洋仁波切家門口停了下來,當土登尼瑪活佛從車上下來時,周圍已被信眾圍得水洩不通。大家前呼後擁,競相爭獻哈達,空氣頓時就沸騰了。
      土登尼瑪仁波切常常不承認自己是活佛。每當有人問:“請問您是土登尼瑪活佛嗎?”,仁波切總是微笑著回答說:“土登尼瑪是,活佛不是。”
       《藏漢大辭典》的高學術水準使該書不僅享譽國內,亦蜚聲海外。在研究了這一著作後,倫敦大學亞非學院決定邀請土登尼瑪仁波切到英國編寫《藏英大辭典》。也許正是以這項任務為緣起,“官學”都沒有上過的尊者在四十八歲的時候開始學習英文。據說,只是經過了短短3個月的學習,便對英語達到了“精通”的地步。從仁波切此後展現出的英文造詣來看,這種“速成”的學習的確令人稱奇。與他的傑出貢獻一樣,土登尼瑪仁波切學習英語的傳奇經歷亦早已傳揚四方,成為上至大成就者下至普通百姓津津樂道的美談。在國外學習和工作期間,由於土登尼瑪仁波切一貫反對使用信眾的供養,因此生活費全是靠自己打工掙取。之前,土登尼瑪仁波切勤工儉學的事蹟還只是傳聞,直到一些弟子親眼看見仁波切在餐館裡替人刷盤子時,才發現原來一切都是真的。
       土登尼瑪仁波切在世人的眼中是這樣的(一位居士的文章這樣寫道):
       為傳播和弘揚藏傳文化,尊者常年奔波於國內和歐美之間,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空中飛人”。在多智欽寺,筆者再次親身領略了土登尼瑪活佛的風采。7月11日當天,土登尼瑪活佛諸位仁波切們一起接受潮水般湧來的弟子們的拜見。土登尼瑪活佛不喜歡給人摸頂,他接見信眾的方式大多是給大家掛上哈達,然後親切地握握手或者摸摸臉。
       其間,一位藏民突然出其不意地向仁波切扔過去一些錢,然後扭頭就跑,動作奇快。更富戲劇性的是,彷彿早有防備,土登尼瑪活佛的臨時侍者立即躍出,以更閃電般的速度追了上去,將錢一分不差如數奉還。
       有時候,土登尼瑪活佛的謙和與平實甚至讓居士們有些不知所措。尊者拒絕別人向他頂禮和跪拜,也不給人摸頂。筆者與師兄弟們彎腰請求加持,尊者卻伸出手與我們握手。
       有弟子問候說:“土登尼瑪活佛,您這次來一路辛苦了。”尊者笑道:“不辛苦,路上坐的也是好車,沒什麼辛苦的。”當大家習慣性地坐到地上聽開示時,他卻一再讓我們坐到沙發上,說:“請坐這裡,我們都是平等的!”
       在多智欽寺期間,一位布楚活佛的弟子滿懷敬意地向我們介紹了“師公”的感人事蹟。
       從他的哪裡我們得知,在文革時期,土登尼瑪活佛屢遭毒打,腎被打傷,一條腿被打成了殘疾。尊者從來沒有怨恨打過他的人,而是以慈悲對待。土登尼瑪活佛從來沒有專門“侍者”,往往都是自己料理飲食起居。去年,由於一次摔倒,尊者腿傷復發,他腿上的鋼架據說已經是換的第二副了。儘管如此,在今年巡禮拉薩各大聖地期間,無論跋山涉水尊者都堅持自己走,不讓弟子背他。另有兩位東嘎活佛的弟子,無不自豪地向我講起了今年早些時候跟隨尊者朝禮拉薩的經歷。
      在巡訪各大寺院期間,包括桑耶寺、格魯三大寺在內,各大寺院紛紛迎接,並拿出庫藏的珍寶供尊者一行觀瞻。土登尼瑪活佛很少關心自己,卻總是關心他人。據說,有一次大夥吃午飯時司機沒到,尊者為此批評了隨行的弟子們,提醒他們要關心司機的飲食起居……談了到這裡,這位同修不無遺憾地說:“土登尼瑪仁波切已經不收弟子了,他的弟子都是大活佛。”
      土登尼瑪活佛從不喜歡宣傳自己,很難相信,直到今天,這樣偉大的活佛連一個簡略的傳記都沒有。與他的前世——神通廣大的多欽哲不同的是,這一世的土登尼瑪活佛注重平實和嚴謹,反對宣揚神通。在索達吉堪布翻譯的《多欽哲·益西多傑密傳》沒問世之前,曾經有許多人祈請尊者開許翻譯《密傳》,均被他以“那是神話故事”為由遮止。
       與土登尼瑪活佛在一起期間,儘管沒有看見過到他顯露神變。但是,從尊者那散發慈悲的言行和真誠的態度,令凡是接近過他的人都相信,一位偉大的成就者就在我們面前。
      俗話說,酒香不怕巷子深。儘管土登尼瑪活佛是如此謙卑和低調,他在藏地學者和成就者心目中的威望卻十分崇高。在沒有親眼見到過尊者以前,筆者就听過土登尼瑪活佛的種種傳奇事蹟,而這些故事大多來源於堪布和活佛們之口。當代多欽哲活佛土登尼瑪的名字和事蹟,正與他高尚的人格、淵博的學識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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