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9月12日 星期三

個別指導的重要性



普扎仁波切開示:弟子們在我面前陳述修行過程時,我聽的時候會判斷你的見解如何,不管修得圓滿與否,見解是在某一個階段之中還是開始轉化到另一個境界之上,我一直都在聽。若要是有一些轉化,我可能會講解現前具體該怎麼做。

【每到星期四、星期五,我是要為弟子們單獨傳講法的。每個人情況不一樣】普巴紮西仁波切開示

  上師:我剛所說的就是這樣.依止導師,可不是“我拿一本書讓你回去修”這麽簡單,裏面還有很多很多可學的地方。 這一段時間,我的身體真不是太好。要是以前的話,每到星期四、星期五,我是要為弟子們單獨傳講法的。每個人情況不一樣,可能今天有些人真的需要講解更高的法;有些人僅僅是匯報這一段時間的修行以及經驗,想在導師面前咨詢一下,有時候需要一些印證等等。


  ...所以,每個星期的時間都是這樣滿滿的,目的在何處呢?就是為了讓弟子們全方面的理解修行。修行真不是這麽容易!一本書可以了?一個傳承可以了?沒那麽簡單,真沒有那麽簡單。

  貝瑪仁增仁波切某次應邀傳授大圓滿後開示:因為台灣有許多人到各個道場修學,也會來我面前問,什麼是大圓滿呢? 大圓滿中『且卻』是什麼? 『特噶』是什麼呢? 不斷的詢問,為了滿足這些請問者的熱誠,所以在這次法會的系列來開示大圓滿法,雖說是講大圓滿法,而我也只是講大圓滿法中共通的概論、基礎和要點,來滿足各位修學佛法的意願和熱誠

【明就仁波切如何從紐修堪布領受大圓滿一對一教法:沒有法本,沒有經文學習,就只是兩心相應的教法…】


『…紐修堪仁波切每天都教授我佛法,之後的每星期,我每天的修持是三座各兩小時到兩個半小時的練習,沒有法本,沒有經文學習,就只是兩心相應的教法,我自已的練習,以及跟他會面,在這個過程中,由他來決定何時繼續。』


  慈誠羅珠堪布開示:寂止修法修好以後,上師才會給具格的弟子傳講大圓滿,傳講的方式也有點像禪宗,不是在法本的字面上講,而是以心印心、不可名狀的傳法方式,但因為基礎打得牢,所以證悟也是吹糠見米,功到自然成的事情。

青海一僧,從年龍上師求得大圓滿前行,精修三載,六十萬之數圓滿,上年龍聖地,欲求正行灌頂口訣。
師見而問曰:
「汝為得灌頂而求灌頂,抑或為一世解脫而求灌頂?」
僧曰:
「弟子為一世解脫而來」。
師曰:
「歸去,重修前行。」
三年後,僧復修前行六十萬畢,復上年龍,
師曰:
「歸去,修前行。」
又三載,僧三度修前行畢,求見年龍上師。師望之,未語,做一彈指,僧當下頓悟,深感上師三寶之恩,涕淚交流。

本樂仁波切:傳承上師會直接且赤裸地對我們直指心性,這種直指心性的口訣教授極爲純粹,它絕不是一種可以模仿或重複的東西。我們並不能在「試試看」之後說:「剛才只是彩排,可惜沒有成功,沒關係,再來一次好了。」

【慈誠羅珠堪布依止法王如意寶時最重要的三場大圓滿考試】【一對一傳法的重要性】
慈誠羅珠堪布
  為了鑑定證悟境界,而向上師回報自己的體會時,就必須用專用術語以外的字眼來形容。 藏傳密宗的大圓滿都是這樣,上師傳法以後,弟子自己去修。 當至少自認為有一點境界的時候,就回去給上師匯報,講修證的感覺,請上師鑑定自己是不是真正證悟了。 在講述過程中,不用密法專用術語——光明、空性、離戲等等,因為書上早就這樣說了,鸚鵡學舌無法證實自己的內證。
  以前我們喇榮五明佛學院每過一段時間,就要每個人單獨到法王如意寶的家裡去接受這種考試。 在依止法王二十多年期間,我有幸經歷過三次這樣的考試
  那時候,法王如意寶在課堂上也專門講過,不許用一大堆的中觀、密宗專用名詞來搪塞,這不能說明任何問題,根本無法鑑定其觀點是否準確。
秋竹仁波切
  教禪的時間要抓好,太早教也不行,早一點教怕賴皮;太晚教也不行,晚一點教怕嗝屁了怎麼辦?所以師父一定要拿捏好這個時間,我會看什麼時候該教。師父教禪的時候,不可能群體教,都是單傳,一個一個單獨教。這不是說見不得人的意思,根器不同,信心不同。根器就是信心,信心到哪裡,就教到哪裡,禪就是這樣。這樣應該明白「禪」了吧!
貝諾法王
  過去祖師們為了正知正見,都是叫弟子止修、觀修,這樣而正知正見也有;有些是上師抽打了弟子一頓,就正知正見也有的;有些是讓弟子做牛做馬,讓他做苦工而正知正見也有的,弟子的根器等等的不同,上師知道這個弟子的根器以後,按照弟子的根器而使用不同的方法讓他能正知正見
亞青寺主阿松活佛
  為什麼每天下午我和諸位堪布和活佛們給弟子傳法是一個接一個的,一個進去一個就要出來,為什麼呢?因為根機不一樣,前面和後面的修持的方式就不一樣,為此在如此般引導。如果說大眾在一起傳授這個竅訣,就無需要這麼勞累,五分鐘就可傳完個竅訣。為什麼沒有這麼做?因為是要適合各自的根機而在作引導,如果在一千多個僧眾當中講解的話,這個竅訣五分鐘就會講解完,很簡單的。但沒有這樣做,而是五六個小時、二三十個人次第引導,為什麼要這樣呢?因為他們的根機是不一樣的,修持引導的方式也是不一樣的。
  為什麼這樣講解?因為剛才講到“法身大金剛持與根本上師是無別”的修持的方式或修持上師瑜伽的方式,這個修持上師瑜伽的方式他的和她的不同,這個和那個修持的上師瑜伽是根本不一樣的,因此就要這樣去引導他們修持。如果是在大眾當中以同一種方式引導的話,這個上師就不會引導,如果只有一種而沒有適合各自根機的——一百個弟子有一百種修持的方式,而只是一種方式講解的話,那麼就說明這個上師不會護持徒眾。
  往昔喇嘛仁波切大恩者就講解過“要獵狼和狐狸的話,獵殺用的套就根本不一樣的;套狐狸的套子是套不住狼的,套狼的套,套不住狐狸。你把這個套狐狸的套去套殺這個狼,或者是套狼的套去套殺這個狐狸的話,根本就無法獵到這個狼和狐狸。”“就是,狼比狐狸大,狼的腿就很高,如果把套狐狸的套子去套狼的話,因為狼很高就會從套上面越過得到,無法套住;同樣,套狼的套去套狐狸的話,因為這個狼套很高,狐狸就從下面過去,無法套住。因此,不要用套狼的套子去套狐狸,也不要用套狐狸的套子去套狼。”喇嘛以開玩笑的方式作的教誡。

祖古烏金仁波切的大兒子確吉尼瑪仁波切說自己的母親在上師面前印證修行的往事:

...她同時也從雪謙康楚(Sechen Kongtrul)和頂果欽哲仁波切那兒得到法要。常常當她想見這些老師時,她會供養一樣東西——「吐柏(tokbul),意即「自己悟境供養」。她對她的教師,特別是十六世噶瑪巴有非常深的崇敬。有一天她問他是否他們能見面以供養她的「吐柏」給他。當時我也在場。我們關起門後,她非常坦白地談了起來。她並不害羞或恐懼。她非常直接地陳述她的不同型態禪修經驗,如喜樂、清明和無念等。我同時也是她向頂果欽哲仁波切做此供養的見證者。她告訴過我,她也將此供養過帕登欽哲爾索,並且他非常地高興。他是我母親的根本上師,第二世康楚同時也是第十六世噶瑪巴的老師。

【灌頂以後,弟子也不去找上師請求依止,上師也不知道弟子在何處,這樣依止上師沒有很大的實際意義】

阿秋法王心子、亞青寺主阿松活佛開示

今年我去了昆明、深圳、上海、成都和北京等城市,見到了很多信眾。這些信眾對我非常恭敬,也具足信心,他們答應我說要認認真真地修法,並且祈請說“我要成為您的弟子”,當時我也答應了他們的請求。雖然我答應了他們的請求,但是實際上彼此的時間不允許,他們也不能來亞青,我也不能去漢地,以後怎麼辦?上師和弟子之間若要具義,應互相認識和熟悉,上師要熟悉弟子,弟子也要熟悉上師,否則僅僅口中宣稱“某某某某上師是我的上師”,而彼此之間不熟悉或不認識,這樣意義也不是很大。因此,上師要護持弟子,弟子也要認識和熟悉上師。如果弟子依止了上師,上師的意中應該有這個弟子;如果上師的意中沒有這個弟子,或者上師不認識或不熟悉所護持的弟子,這樣依止上師既不如法,也沒有很大的意義。因此,上師護持弟子,要認識和熟悉弟子;弟子依止上師,弟子應該在上師的意中。否則,上師很難做到如理如法地利益弟子。

比如第一年我去漢地,和很多弟子只有一次接觸,這樣很難做到認識或熟悉弟子並將弟子銘記于心。因此,首先我要認識弟子,並且熟悉弟子的根機以後,針對他的相續而宣法。這也是為什麼說上師要認識或熟悉弟子的原因所在。

上師經過兩、三年認識和熟悉弟子以後,比如這個弟子相續貪心很重,或者嗔心很重,或者傲慢心很重,或者嫉妒心很重,或者懈怠懶惰,或者是很低劣的弟子,或者這個弟子相續具足出離心,或者具足信心,或者很慷慨,或者具足其他一切……這樣熟悉弟子的相續之後,我可以根據弟子的相續講解相應之法。如果上師沒有認識和熟悉弟子,今年是這個法、明年也是這個法,那麼這個弟子的相續自然不會有絲毫增上,上師也無法利益弟子。

比如在前行聞法方式中宣講依止四想——自己做病人想、上師為名醫想、法為妙藥想、修法為服藥想。弟子依止上師之時,弟子也應如是遵從或依止四想而奉行。同樣,上師也應依止四想——自己為名醫、弟子為病人、法為藥、實修為用藥。否則僅僅在眾多信眾中賜予灌頂,然後說:“你就是我的弟子。”這樣實際意義不是很大。

現在很多上師和弟子都是這樣言說的,沒有任何理由。比如之前我所賜予的大寶伏藏灌頂,當時弟子有兩、三萬人之多,其中很多弟子我不認識。而這些弟子說:“我已經得到了大寶伏藏灌頂,我是您的弟子。”上師不認識弟子,弟子也不認識上師,僅僅說“我是您的弟子”這樣有意義嗎?沒有任何意義。就像一個小孩在地上畫一個圓圈,然後指著這個圓圈說:“這個圈是我的,你不能超越這裡。”同理,弟子接受灌頂以後,弟子也不去找上師請求依止,上師也不知道弟子在何處,這樣依止上師沒有很大的實際意義,我們也不應該這樣行持。

之前我去漢地,為當地信眾傳授皈依戒,並且要求他們每天不間斷地念誦一百零八遍皈依偈、一百零八遍觀音心咒、一百零八遍彌陀聖號。今年我再去漢地的時候,這些弟子很如法,並向我呈報說:“上師,去年我受了皈依戒以後,按您所賜予的教誡,一年中我如理如法地念誦。今年我又來謁見上師,接下來第二步我該怎麼做?”此時我非常歡喜,因為他在一年中非常恭敬、如理如法地依教奉行,他的相續具有非常強烈的欲求解脫和遍知佛果之心。我就熟悉了這位弟子的相續,“哦,這個弟子是具足信心的,他在一年當中沒有變化。”於是我會在第二次見面時攝受他,告訴他第二年應該怎麼做。

而有些弟子並非這樣。去年我給他們傳授皈依戒以後,他們根本沒有去念誦。今年他們去拜見我的時候,只是過來獻個哈達,隨意謁見一下,根本沒有這樣一種欲求解脫之心,我也無法熟悉這樣的弟子。這種弟子也會慢慢放棄上師,不再尋覓上師,我也會慢慢捨棄這樣的弟子。

和這些弟子不一樣,其他的弟子對解脫有欲求之心,而且能夠如理如法依教奉行。經過第二次、第三次見面之後,我越來越熟悉這些弟子的相續,越來越能引導這部分弟子步入解脫之道。因此,在座的大眾也應該認認真真、謹慎地如理如法依教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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