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9月16日 星期日

普巴扎西活佛親身經歷的印證公案!二十一種不同的根機,印證了二十一種不同的見解!

【直指心性的迷思】普扎活佛開示親身經歷

  往昔我在依止上師如意寶修行期間,有一次得到上師對三身之印證,內心非常歡喜。但在和一位老和尚探討三身印證之時,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分歧。老和尚以我等歷代傳承祖師堪布昂瓊的教言為教證,破斥了我當時得到的三身之印證。我萬分不解:上師對三身之印證,字字句句, 言猶在耳,不可能錯;但法本上堪布昂瓊的教言,一字一句,歷歷在目,誰敢說是錯的?我百思不得其解,迷惑中只能向上師求教。上師一句話便使我茅塞頓開:“你知道堪布昂瓊之教言針對何種根機嗎?”

  在《金剛薩埵續》中,針對修行者二十一種不同根機而講解二十一種印證方式。修行者不解其中奧義,往往會產生諸多迷惑。但圓滿實證見解之上師,對弟子根機瞭如指掌,於行道中可以給予切實無誤之引導。若弟子偏於實執,則以萬法無自性而引導之,破除其實執;若弟子偏於斷空,則以萬法有自性而引導之,破斥其頑空之見。誠如密勒日巴尊者曰:“吾之教言於文字顯現上是否有矛盾猶未可知,但於心之自性,絕無矛盾之處。”此乃佛法觀機授教、對症施治之最殊勝處,也是依止法本修行最不圓滿之處。故於修行中,依止上師教言極其重要,誠如智悲光尊者曰:“修行者即便通達大圓滿無上竅訣法最極殊勝之《大圓勝慧》、《文殊大圓滿》 ,若不依止上師之竅訣, 欲證實相見解,了不可得。”

這個故事普扎上師一再傳講:

  以前我在禪院的時候,有一天在上師身邊印證三身之境界。當時無論從理論還是修行,都有一點覺受,所以上師印證後,心裡非常高興。回到禪院以後,我見到一位自己很有信心的老堪布,說起上師為我做的三身印證,如何斷除二種無明,如何超越俱生無明和遍計無明。這位堪布說:“你說的不對吧。堪布昂瓊曾經印證過三身之見解,他是在覓心法中做的印證,和你說的完全不同。”我說:“不會吧。覓心法仍舊在思維範疇之中,思維怎麼能斷絕思維(俱生無明和遍計無明)呢?”堪布接下來說:“前面法身和報身的時候,可能不能斷除,但兩者合在一起的時候,就可以達到圓滿的三身。”我說:“這也不可能。就像一個瞎子看不見景,兩個瞎子合在一起也不會看見景啊!前面是思維,後面是思維,兩個思維合在一起的時候,怎麼就變成不是思維了呢?這是不合理的。”後來他拿了一本堪布昂瓊的教言,上面果然是這樣印證的。天哪!我就不敢說什麼了。如果說我的說法是對的,難道誹謗堪布昂瓊的說法不對嗎?如果堪布昂瓊的說法是對的,那怎麼也過不了我心裡理證的關。我在隨後的兩三天裡一直思考這個問題,實在解決不了,又來到上師身邊請教。上師聽完我的疑問,對我說:“你知道《金剛薩埵續》中針對二十一種不同的根機而印證二十一種不同的見解嗎?你知道堪布昂瓊在書中所印證的見解,針對的是什麼根機嗎?”上師一說我就明白了。由於根機不同,站在最了義的境界當中,是上師給我做的印證;站在不了義的狀態當中,不得不依靠不了義的三身來印證見解。

這個故事普扎上師另一則開示又提到:

上師:有時候,我們必須要知道,書上的講解是針對不同的根機而傳講的比如,這位導師為何要說這一句話?可能是針對某一個弟子說的。好,可能他多方面的條件都成熟了,最不成熟的就是精進修行的時間太短,所以導師就告訴他,“你應該多修一些”。只要他做到底,自然就會露出來,因為其他條件都具備了。

但是,現前我們看書的時候,導師並沒有講我們的其他條件多麼多麼具備,直接講解禪定了,好像“只要去做就會露出來”一般,我們就會有一種“片面”的理解。

就好比像,平常我們在學習一些各式各樣的經和論、教言的時候,有時候我們說,心的自性是“有”的。因為在《二觀察續》當中曰:“諸有情皆佛”。很多人都說“如來藏”,我們自性當中本具有如來藏,是嗎?所以說,自性是有的。但是,《般若心經》當中說“什麼都沒有”啊。那到底自性是有還是沒有呢?

當然,書面上所講解的一切,都是針對不同的弟子而宣講的。比如說,有一個修行者,平常對於自性太過於執著,導師就為他講解“自性本來就沒有”,因為它本來就沒有實相,超越一切言語,當然是沒有。

但若是對空邊執著太強的人,導師就會講解自性是有的,怕墮入空的邊,就是單空的邊,因此講解自性是有的,目的就是為了達到“明空”這麼一個平衡狀態。

但我們僅看一本書,“誒,好像自性是沒有的”;再看另一本書,“自性是有的”,都有教證,因為某某某某導師在書本上就是這麼講解的。所以,書只能作為參考,要記住這一點。

藏傳佛教一位高僧大德曾經說過,“ 無論你通達多少多少理論,當你在實修的時候,還是需要藉助上師的教言,只有借助一個經驗豐富導師的教言方可達到自性 ”。這點很重要!以前,誰都會覺得是這樣,對某一本書上的見解只是參考而已。
我給你舉個例子,那時我在上師身邊,我在禪院。那天下午,我的上師(阿秋法王)叫我上去,給我做了三身印證,尤其在印證三身的時候,講解了“如何斷除俱生無明和遍計無明”。密法講解二種無明,就好比唯識講解八識一般。密宗講解二種無明,(上師講了)俱生無明和遍計無明是怎麼斷除的。這麼講了以後,我自己也憑藉個人的見解,就覺得今天好像很受益。

天黑不黑的時候,我們禪院裡面就必須要開始閉關了。當時我在上師身邊坐的時間稍微長了一些,一回到家再做飯就來不及了。當時我上去的時候,我們禪院裡頭有一位老和尚,他看見我去見上師,所以提前給我們兩個一起做了飯,他就在路邊上等著我。(我)一下來的時候,(他就)說,“你就別做飯了,來不及了,我在下面已經做好飯了,你下來吃就可以。”

我也很高興,就到那個老和尚家裡吃飯。在我心目當中這個老和尚(見解很高),因為他依止上師的時間比我長,所以,那時候我在老和尚的面前永遠沒有什麼可隱藏的。就是說,雖然說密法不能見到誰都講,但是在這位老和尚面前,由於我時時感覺到老和尚的見解比我高很多,所以什麼都跟他說。

他就問我,“你今天到上師身邊去幹嘛”?我說,“上師叫我上去印證三身”。(他問)“三身是怎麼印證的”?我就給他說了一遍。他說,“好像不對吧,在觀照的時候,應該用三身來斷除俱生無明和遍計無明”。我說,“俱生無明和遍計無明處在意識範圍當中,本來就是一種觀照。在意識範圍當中,我們樹立了一個好的念,就叫觀照。即便觀照出來的見解有多麼殊勝,總之,它還是沒有從意識範圍當中超越,所以,觀照斷除意識是不可能的。要是能斷除的話,那我們進入佛門也是多餘的事情,我們可以說'煩惱能斷除煩惱”,那人還是有煩惱啊”!我說這個不成立。

但他也講不出“所以然”來,後面拿了一本歷代傳承祖師的教言到我面前說,“你看這裡頭也是這麼講解的”。我一看,是我們這個傳承的一位高僧大德講解的。那我怎麼說呢?我總不能說,歷代傳承祖師講得不對吧!好了,我沒話可說了,因為教證在我的面前。

回家以後,在大腦當中一直飄現出我們兩個剛剛所探討的這件事情,又細緻想想上師是“這樣” 給我印證的,尤其上師給我印證以及自己觀照期間,不應該是他所說的“那樣”。但是,若要是我否定他不對的話,他還有教證呢。教證是我們傳承一位高僧大德的教言,到底我該怎麼樹立呢?在家裡停頓了兩三天,實在沒法停下,因為有這個疑問,只要一打坐就會在大腦當中呈現。

有一天下午我又去見了上師。上師說“你有什麼事啊”?我說“前兩天我剛做了印證。”上師說“對”。我就說“當時您給我印證的時候,是這樣這樣印證”。上師說“對,就是這樣,三身對治二種無明”。我說,“在某一個教言當中說,觀照能斷除俱生無明和遍計無明,這兩者之間的差異是什麼呢?”
上師說,“密法來自於續,續有十七部,十七部續當中有一部續叫《金剛薩埵續》。《金剛薩埵續》當中,針對二十一種不同的根機,印證了二十一種不同的見解,你見過嗎”?我說,“見過”。我突然一下明白了,二十一種不同的根機,可以印證二十一種不同的見解。

對於下等根機來說,它不會直接印證最了義的見解,它會把不了義的見解也當做了義來印證。原因是什麼?這叫密意。對於下等根機,如果“直接印證”最了義的見解,在短期時間是無法成就的,為了他的信心更加增上,就樹立了一個“方便密意”。那怎麼宣講呢?“把不了義的見解當做了義”來印證。

哦,知道了。所以,現前我們不能一概用“文字上的詮釋”來定論,這樣一來,決定會錯。就像我剛剛所說的,上師是這樣給我印證的,那邊又出現另一種現象,我到底信任什麼呢?當我一聽到上師說,在《金剛薩埵續》當中,二十一種不同的根機有二十一種印證方法的時候,突然就明白了!哦,針對那麼多的根機,有那麼多的印證方式。所以,書本詮釋只能作為參考,書本是針對個別人而宣講的見解。剛剛所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所以,每次我們看一本書的時候,先要知道這本書,它是在什麼地方講解的,講解的導師是誰?尤其最重要的是,它是針對什麼根基的弟子講解的比如,針對中等根機的話,那下等根機決定不符合,因為他的根機還高一層,上等根機看中等根機的教言,還是覺得有點兒不符合,就像剛剛我們所說的這樣,一個是超越意識,一個是意識當中去斷除意識。這樣一來,就會產生一些矛盾。

所以,若要是懂得這個真理,我相信以後無論閱讀什麼樣的教言,在我們面前,就好比像上、中、下三層都看得很清楚,這時候再說上、中、下的時候,永遠不會和自己產生矛盾。

但現前我們從眼縫裡只看見了一節,這時候,如果看什麼東西都以這個作為標準的話,就會產生很多很多矛盾。上面,上面接不上;下面,下面又接不上,永遠都在產生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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