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上师】蒋扬森嘎仁波切传记(六)
上师对其他具有悲心的人,也会从信心和清净观出发,在众人中一再称赞 。从一位来见上师的人口中,上师听到,过去一个堪多家的叫阿桑的姑娘,后来在昌都安了家,现在是一个老奶奶,去到屠宰场里,给很多天没有办法饮水进食、只能等待屠宰的牛羊,喂水、喂草、秸秆和甘露丸,用钱来赎买它们,不管对方出价多少,她都尽力买下,不至于欠债即可,然后带走放生。对这些牲畜的痛苦生起悲心,总是痛哭,把屠宰后的头骨买来刻上加持力很大的咒语。夏天她把死去的虫子堆到一起,洒上念过咒的粉末,并且高声念特殊的咒语。如此等等,她总是以大悲心来保护弱小的众生。上师说:“所谓菩提心,确实就是这样的,一个众生最爱惜的是自己的生命,出于大悲心,她对于这些没有任何疾病就遭到屠杀的恶业牲畜做了这些,因此比起那些名声很大的、所谓地位如何如何高的上师们,我对有这样行为的人更有信心。”上师也到老奶奶那里去了,做了非常随喜的交谈并且送给她一千元钱。
有位住在拉萨的老奶奶,搜集很多包酥油的牛皮来喂养流浪狗,上师也对她同样做了随喜赞叹。上师说:“比起其他不管多大的功德,救赎一定会被杀死的生命,功德是最大的。小到茅草上的虫子,不怕死的生命是没有的,这些生命也怕死怕被杀。我们稍微有病的时候,就会去接受诊治、去安排经忏,是多么地害怕。家里的牲畜是过去我们的父母由于宿债而受生到家畜当中的,我们用它们挤奶、拔毛、驮载等等,依靠它们来生活。不要说过去世,就是今世,也没有比它们恩德更大,然而不要说帮助它们,我们比仇人还要凶狠,一边骂“你这个没肉没油的老东西” , 一边鞭打着,驱赶着以日月计的路程,送去屠宰场。它们没有丝毫的过失,被夺去了珍爱的生命,没有一个是自然死亡的。其他的饮食不管有多少也不满足,还是要宰杀家畜,没有比这更大的罪业了。其他的鸟和鱼也是这样。对这些作赎买和放生,没有比这个更大的利益了。”上师总是这样说着,并哭起来。上师不管到哪里去,总是让当地很多人做了断除屠宰以及放生无数的承诺。上师自己赎买放生的详细情形如后。
上师在嘎谷静处安住的同时,让前来的弟子完整学习了三现分,到三续的时候,因为都是得过因灌顶的,所以没有再灌顶,在贡却伦珠的著作基础上进行了详细讲解和考问,使弟子在合格的修持上获得决断。尤其在一个月中,传授并让弟子们练习了宝瓶气、拙火、动作,有的人就可以持宝瓶气达四分钟,轮涅无别的见解也不停留在书面的理解上,从内断除疑问、获得决断。上师本人则不分昼夜在不可思议的种种三摩地中安住。
九六年中,当时上下洛沃土地纠纷不但没有结束,反而愈演愈烈,仇恨加深,上师的兄弟也被杀了。送信的人到来,郑重地请上师回去,上师说:“比起回到家乡,我在这里行善更有利,你回去吧。”自己并没有回去。如果是其他人,无法留下不走。而上师抱有在这个静地专修的大心力的坚定誓愿,即使千万魔军来捣乱,哪怕是一根汗毛也不能动。所谓“贤者不作多承诺,假如承诺艰难事,即如石上刻图画,虽死亦不作放弃。”贤者未经观察不会草率去做一件事,一旦开始做一些有很大意义并且艰难的事,在没做作出很大成果之前,是不会松懈的。上师就体现了这样的贤者风范。
当时由于这个违缘而促进修持的情形如下。上师说:“我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当天晚上没有让自己的心被痛苦控制,在见解上面没有动摇,因此从黑暗中,最初现起的都是忿怒的本尊,然后是寂静的本尊,有时是不定的本尊形象,这样的显现持续了整夜。这次是由于痛苦将四大收摄而生起了这样的体验。我是这样想的:这次的痛苦不要浪费,要能将它转向见解上面,并且看看我自己到底有多大见解的把握。见解的把握也生起来了。
当时对证悟的促进是这样的,一是一般来说轮回是痛苦的自性,二是一切都是无常的自性,三是现在的苦乐都是过去的业无可逃避,四是实相见解的广大境界中苦乐不成立,以这四个作为所缘来修持,对凶手也同样用这四个来印持观修,见解就稍稍有了增进。就像阿旺勒巴仁波切对德雄珠古说的,比起你现在修几月几年,当恶缘当头的时候,稍稍修持一下增进的力量更大。过去勒巴仁波切的弟弟勒增,被卓果家的旺多用刀砍了,受了很重的伤,勒巴仁波切开始很不高兴,然后对对方观修对治,最后要报复对方的想法就彻底平息了。不过这次我一开始就能迎头践踏恶缘,这样想来,也没有什么稀奇和困难的啊!我这只是开玩笑而已。象他那样的大菩萨,我是一点也不能和他相比的。”
由此所表,了知一切如同幻化,凡是苦乐等等二元执着分别现起,都决断为法性的自力,在甚深见的广大境界中,有寂平等的证悟不曾动摇,在此状态下,昼夜无有交替地专一安住在水流瑜伽之中。因此对于诸乘之巅、续部之究竟、窍诀之精华的大宝道果教言,即使是百位佛陀再来,似乎也不可能做出比现在更好的教授,对这样的秘密,上师自己内心中,内外一切戏论都一时得以斩断,因此在耳传大海的深义上,开启了证悟的大门。不依赖于外在的文字书籍,而一切基道果法的关键,都在内的刹那觉性上了悟。一时了悟三藏四续的难点,因而成为决定了义的大班智达。在所谓“所断身上断、对治由身作、地道身上圆”的金刚身上,生圆次第的甚深窍诀修至合格,佛陀不从他求的决断由内而生。外迷乱所显的三魔、内四大混乱的三病、密种种分别的三毒等等的相执都在法界中消失,证得所显皆是法身的场面,所生皆是轮涅无别的幻化。
上师说:“对轮涅无别的见解不流于理解上,能在心识明空无别之上去认识到的话,就好象在高山顶上,能看到全部小山一样,一切乘的道的要点一时就了悟了,就从内获得决断,认识到显有一切都是无边清净的,显闻觉三都是上师的幻化,自己的身体也决断为具备三座的坛城。除此之外更殊胜的需要知道和证悟的,在所知的范围里已经不存在了。但是,如果没有很好地了悟,执着于存在于外的本尊,就好象外道所谓的自在天,使他欢喜就赐给成就,使他不高兴就降下灾祸一样,认为本尊现身了,给我授记了,并宣扬给别人知道,自己也产生傲慢。对此我是根本不认为有什么值得稀奇的地方。
现在很多人都想,我没有什么善业不做的,却有很多不如意的事,有的人根本就不修善法,安乐幸福名声三者却越来越厉害,看来是三宝没有以大悲来救护我。象这样的抱怨者见到很多,这是因为不知道现在的苦乐是过去的业所造成的,尤其认为三宝不救护也是因为没有认识到这个关键所造成的。三宝是内心清净的显现,知道这一点以后,就不会有这样的抱怨了。因此除了自己明空双运的心以外,没有另外的三宝和本尊,本来就是三金刚的自性,要有这样的不依赖他人的定解。
“如果具备这样的修持,就不会出于对神通的希求和对本尊现身的好奇,把这些做为传记的核心内容而认为非常稀有,也不会认为有对他人宣讲的价值了。荣敦法王曾说:‘证悟无生之义就是本尊现身。这个时候本尊就没有多少之分了。’如他所说,如果能见到了义的本尊的面目,就知道除此之外没有什么见本尊和得果位,因此就完成了究竟的大事。”
因为上师在保密上非常严谨,一直都是不显露自己的功德,常常都是安安静静的,根本不喜欢显示神通、给予授记、显出大上师的样子,平常衣服和坐垫都是破旧的,食物是得到什么吃什么,住处仅仅是能够御寒就可以,根本不特意置办,也总是对别人说不需要。不管谁来到跟前,总是在所有人的面前表现出内外一致的卑小的修法者的形象,根本不喜欢表现出大上师和威严的样子。对于求法者乃至请求结法缘的人,上师都会教导他们:轮回没有实义,死亡何时来是不定的,没有做过自己父母的众生是没有的,因此要对一切众生修慈心悲心菩提心,尽力去帮助而不去伤害他们,信心和清净观不要有偏向,要象这样去修心。给他们讲授这样转心向法的学处和取舍的教言,使弟子们汗毛树立,流下眼泪,生起信乐,彼此慈爱,这些有意义的事业自然而然地就出现了。
上师也说:“一般来说,见过我的弟子们,尤其是长期亲近我的弟子,可以明显看出对今世的衣服食物等贪执很小,我对弟子帮助很大是因为对上师瑜伽的修持没有停留在口头上。在所有的道中,没有比上师瑜伽更深的了。上师的心意和自心相融合,在实修中不丧失的话,身语的所作都成为有意义的事,也自然会利益到他人。”
如上师所说,一切显有都是无边清净的上师的幻化,心意在不造作的甚深见解中不动摇,对他人的利益自然出生。不管大小任何事,开始的时候似乎总是不做这样那样的准备,而是直接入手,没有造作自然地在见解的状态中来做事,似乎任何状况下都是这样。至尊上师的弟子才仁多登说:“从其他上师那里得过的讲授,似乎时间长了就会忘记。但从上师仁波切那里得来的,不管过多久也不会忘,似乎自己仍在朗然的语声旁边。去见上师的时候,刚到上师寝室的背后,刚才散乱而分别迷乱不已的心念,自然就息灭了。见到上师的时候,虽然上师不出一言,但问题自然就解决了。上师到别处虽然不在,但看到上师的寝室,回忆上师的话,就会对自心产生很大帮助。”
由此所代表,上师的弟子大都具有信心、出离心、慈悲和正见,乃至身体的坐姿也没有一个不同的,所谓“由得证悟解脱自心,由于悲心解脱他人”,上师被看作是凡和他结缘都具有意义的善知识。
由于无量的悲心,不但平时尤其在各寺院讲法的时候,他教导说:“烟施具备了四种布施,对于无依无靠痛苦弱小的众生们,如果能通过咒语和手印加持,回向给他们,那么暂时和长久的利益没有比这个更大的了。对于上供的对象,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供品,因此烟施是多种资粮之门。如果用这个来做地方的法事的话,瘟疫和传染病,有形和无形的伤害,部多的伤害和牲畜的灾害可以终止,对此荤素的烟施力量很大,利益很大。尤其是以无伪的悲心为发心,正行以三轮无执如幻的心来摄持的话,在积集资粮上就达到究竟,所以非常重要。”并烧了很多吨糌粑,使得昼夜连续烟施不断。如此,上师并不把所有佛语停留在词句上,而是如同品尝糖的甜味一样去全部实践,互相促进,获得了证悟的自在,成为一切深广佛法的主人、佛法的自在者、正法的富饶者。
因此上师在利生的能力上合量、显现验相,在击败、摄受等方面四业任运成就。上师说:“在兄弟被杀后上师为此修法七七的时候,最初结合调伏刀魔的仪轨念了一次荟供,当时在心识有力清明并很愉悦,所缘也很清楚,就觉得这次自己对他应该是有很大利益了。第二天又让他亡灵杀手(译注:伤害中阴神识的非人)分开,下午给他认真地念了断法里的超度。当天晚上,梦见在一个空地上,兄弟是一个四五岁小孩的身量,赤裸裸地站着,我就走过去想要保护他,他的神志不清醒,做出不高兴的样子,小便出来也是红色的,一定是得了很重的病。我就想,要让他的病好起来,并把他抱在怀里,我就醒了过来。我就知道这是脱离了亡灵杀手,将心识勾招过来的征象。下半夜,堪布喜绕和上师阿扎同声说:“现在你碰到了这样不如意的事,我们有什么能帮你的呢?”他们一再地这样说。第二天我又象以前那样一再地念断法和调伏,就梦到自己来到一个山口,想向对面的山谷里去的时候,高处都充满了裂缝和断崖,也有些断裂随即马上出现。因为不能通过,就从别处绕过去了。山谷里充满了蓝色的沙子。山谷里有个人确实是自己的兄弟,样子是死前在家男子的形象。我呆在他跟前,把当天念的超度的词句依次给他说明了一下,这时堪布喜绕来到这里,把我做说明的句子以解释的方式,说这个的意义是这样的,这个是依据这样的经论来佐证,这个是依据这样的道理来成立,作了非常详细的说明。做了这样的梦。我知道这是自己的力量和尊贵上师的力量把他超度了的征兆。
“堪布仁波切住世的时候,对我的恩德是无与伦比的,一生对我是很难得的好,去到别的刹土以后也是不间断地慈爱摄受,尤其是这次能够伸出这样的援手,想想这样的恩德,我把自己的身体割成碎块来供养也能忍受。”上师还说,当时断法典籍中所说的完成量的梦兆也出现了。
“在七七完成的那天夜里,我梦见兄弟到我跟前来了,我问他,听说你被刀砍伤了,要紧吗?他没有回答。一个女子说,不要紧。然后亡者洗好头、穿戴好很多漂亮的衣服和饰物以后,由两个女子陪伴着向高处攀登而去。我也伴随观修所缘的把握,跟着走去。我想这是由于当时是结合断法来做佛事的,超度也是用断法的仪轨来做的,因此应该是玛吉拉准和黑忿怒母来指示道路的吧?
“也为弟弟的善根作了观音的念修。当时的梦境里,亡人睡在一个床上,呢喃梦呓中显得很恐惧,我就告诉他:‘你做噩梦了,在说梦话,你要知道梦境是迷乱的。’他也就认识到了,从而脱离了恐怖的景象。我梦见将他挪到了另一张床上。
“又梦到有次他获得了具相人身并碰到了我,他说,我这次的死亡似乎是碰到了障碍,好像夏花在盛开的季节枯萎一样。我说,我们不但这次碰到了,你死去以后生到这里和那里的时候,我会认出你,我们会相遇的。他说,这次死了以后,下一世我们几个人会一起到时轮的上师那里去。
“然后又作了十万普明的息业火供,当时梦到他似乎是一个旅客,旅途中家人给他捎来一只很大很肥的羊,很大地帮助到了他。
“又念了两天的金刚萨垛的火供来净罪,共念了十几万金刚萨垛心咒,梦到他骑着一匹马,被几个人护送而去。(作者注:上师当时为了安慰家乡的亲人而写了一封信回去,上面的内容就是从信里抄写下来的。)
“当时因为亲情而过于悲痛,所以在所缘上没有散乱和放松,因此出现了很多这样的梦兆。平时我并不是一个有很多梦兆的人。”
这里虽然说的是梦境,实际上是对风心获得了自在,以瑜伽的内在能力通过三摩地来做中阴众生的事业,这是很稀有的。这和大乘的经典中所说的“于一三摩地刹那间现十二行利诸众生”是类似的。至尊穆钦仁波切的传记中,也有类似的梦境的叙述。
获得能力的自在的故事还有,过去温多寺曾经供奉着叫作雄天的性情凶猛嫉妒心重的护法,总是对供赞它的人带来不如意,寺院的事务也总是不顺利。寺院向萨迦达钦仁波切汇报了以后,仁波切指示说以后不要再供这个护法了。寺院就请上师驱逐这个鬼王的情形如下。
上师在饶登寺的时候,因为温多寺一再请上师去传道果,上师就决定去温多寺。耶纳寺和绕登寺的僧人们就告诉上师:“ 温多寺的这个鬼王据说嫉妒心重,总是给供赞的人带来不如意,因此达钦仁波切下令不要再供奉它,寺院正在等待驱逐它的人。这个护法非常凶猛,您需要非常小心。过去堪布桑登洛热到那里去的时候,这个鬼王化身成一只狗头雕,来恐吓堪布的坐骑;钦哲曲吉洛卓去的时候,乘坐牛皮船要渡过金沙江,鬼王抓住坐骑的辔头想要加害;噶玛巴到那里去的时候,也死去了很好的马和骡子。象这样的凶暴的事情很多。”上师过去在堪多寺的时候,有来自温多寺的人,自称胸口刺痛,请求驱逐非人,有的人要去温多寺求法但心生畏惧等等,总之谁知道了这些都会害怕。但在饶登寺传完法以后,上师就来到了温多寺。
该寺寺主和堪布等为首的僧人详述了情况以后,请求驱逐这个恶劣的鬼王。上师在几天中观察梦兆,在第一天夜里,上师梦见从寝室往下走到一个房子里,那里本来有两个珠古,一个不知道去了哪里,另一个呆在门口,只听见一个女子说,对此作观察!然后就醒了。又在梦境里,在山谷的最下端有个搭好的大帐篷,帐篷的右方有个山坡,爬上山坡就来到了帐篷的近处。帐篷里发出声音说:“现在的护法已经在过去由蒋贡康楚仁波切使它听命守誓以后,压在一个佛塔下面。那时你就已经将它做为奴仆了,所以现在根本不用顾虑。”然后上师就醒了。这些是上师本人讲的。
上师知道这是吉兆,就选择星曜的吉日,就和几个僧人来到供奉鬼王的殿堂,在无缘大悲和超越心识的见解中不动摇,同时念道:“轮涅一切法身自力中,作害鬼王本体虽不成,暂时迷念醉鬼誓魔类,基界法身境中无二消。呸!”根本就没有做洒芥子、焚黑香等等。
“我想,作障鬼类和鬼王等等是执着这个那个的自己的分别,根本就不在外面。自己的分别融入法界的话,除此根本就没有什么诛杀和驱逐。对着用糌粑做成的俑像,眼睛瞪得像轮子那样大,对不喜欢自己的鬼神,用嗔恨的动机去诛杀的话,就像自己瞪大眼睛去照镜子,自己的影子也是同样的,做出温和的样子去照镜子,镜子里的影子也是这样。同样的,作障鬼王也是嗔恨的形象显现,鬼王不在外面。然后我就作出将内在的执着有鬼的分别念送到法界的样子。”
因此至尊上师已经在实相原始本性中到达无生实际密意的安稳之地,鬼祟的迷乱显现已经在法界中获得清净了。在上的十金刚持地的方便智慧双运的本尊显现,在下的男女鬼祟形象的显现,在轮涅无别的广大境界内各自并不成立,对此上师已获得决断,真正实质的证悟已经现起。
上师对弟子们说:“所谓轮涅无别的见解,基位俱生二十七法并不从心明空双运的本体中有所动摇;四灌顶和生圆次第等属于道的法都是金刚身方便续的修持,因此这一切都要在见解上进行,不可失去;因为果位的佛身、本智、功德、事业都是证悟究竟了以后获得的。除此以外根本没有所谓的轮涅无别的见解。因此如果是证悟这个见解的人,种种病痛、非人作祟、好坏喜忧、贪嗔偏执等等二现的分别都现为法性的场面,认识到任何显现都是善知识,并生起定解,这才算是轮涅无别的修持,需要做到这样。”上师总是这样讲的。上师心意的力量和证悟的功德,主要是领悟这个见解的成果。
在使恶劣鬼王的形象融入无二法界以后,集中其他护法的朵玛,送到房顶,把一个原有的鬼王朵玛扔到了金沙江里。在降伏部多金刚手的坛城里,修法所缘的中空俑像、供物、朵玛柜、仪轨书籍连同当地自愿上交的三十多副麻将等全部焚烧,并做了镇伏。当时有些僧俗出现了鬼祟和晦气,就发放了护身结,作了呵责,也就平息了。然后在传法的时候,连流感也没发生。鬼王被驱逐了以后,寺院的事务都和以前不一样,非常顺利,出现了稀有的瑞相。
至尊上师对显现和内心获得自在,作众生的事业没有远近距离的差别。池措日噶的兄弟嘎嘎,他的妻子和女儿遭遇车祸身亡,尸体放在拉萨。上师仁波切在康区的池措寺修迁识法,出现了稀有的迁识验相。嘎嘎的妻子是然多地方的, 因此那里有人死了以后,也请上师去。
上师蒋扬森嘎仁波切
出生在二十世纪的道果上师、三界法王、在所有学者与成就者中如同转轮王一般的蒋扬森嘎仁波切,他的这个叫做甘露云的传记,是他到康巴和卫藏诸多寺院广传法轮的时候,弟子中许多堪布、珠古、上师们,为了显示法的尊贵和传承的清净,也为了增长弟子的福报,一再请求能够将上师传记付诸笔端,上师本人从二十世纪末和二十一世纪初,转讲修事业三种法轮,作广大众生事业,因此他经历的记录就成为很重要的文献,尤其是在雪域藏地宏传修持传承的主要就是他了,所以从传记中可以很容易地知道三现分、三续分、四灌顶的修持、三乘戒律等等很多突出显密甚深要点、非常宝贵的窍诀,因此对于所有的佛教徒尤其是萨迦派来说,本传记是不可或缺的。
上师蒋扬森嘎年轻时出家,得到多位贤善士夫摄受,闻思修都不偏废,并且对藏地四大教派之一萨迦派的传统窍诀甚深大宝道果专一修持,至今仍在护持众多有缘弟子,现在他的传记得以出版,对此我在至心随喜的同时,祝愿读者心中放射三种信心的光辉遍照百方,通过如法学习贤者传记,登上解脱与究竟安乐的坚稳之地!
第四十一任萨迦法王
制作:康宁寺文化中心
编辑:杨静影
摄影:王万维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