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5月30日 星期三

記下某年某月某日某時,喇嘛仁波切對某人開何種玩笑等等。這樣做非常有必要

聞法之時做筆記之必要    為什麼說銘記於心並做筆記非常重要呢?
    銘記於心並做筆記,不僅僅有助於自己在修行道路上依教奉行,而且當自己行持廣大的利生事業之時,把上師作為正量,可以為別人宣講:自己的上師是如何如何講解的。
    上師應作為正量,此生、中陰和來世,唯有上師才能救度你們。如果不把上師作為正量,除上師皈處之外,還有一個皈處嗎?還有一個救度之處嗎?是沒有的。除上師之外,無人能救度。所以說上師應作為正量。由於當今末法時代惡劣,有些人認為上師不應該作為正量,或者要觀察分析上師所宣教言。世出世間的法可以去觀察和分析,但是不允許觀察和分析上師的教言。
    講解中經常提及大恩上師喇嘛仁波切是如何如何宣講,為何經常這樣講解呢?
    因為如是宣講的話,你們就會相信我所宣講的法義。相信以後,你們自然會依教奉行;如是實修以後,在你們的相續中自然能生起了知、覺受和證悟等功德,對你們有利益。因此我在講解過程中經常提及大恩上師喇嘛仁波切如何如何宣講,原因就在此處。
    現在我能通曉法義並能講法,都是大恩上師喇嘛仁波切的恩德所賜予。如果沒有喇嘛仁波切的恩賜,我無法講解法義,也無法通曉法義。
    大恩上師喇嘛仁波切在世的時候,喇嘛仁波切所宣講的法義,我能銘記於心記住一些,無法記住的法義就做了筆記。
    我在十年之前認識到喇嘛仁波切的教言非常難得。認識到不管是世間還是出世間的話語,甚至開玩笑的話語,大恩上師喇嘛仁波切的一切言語都是蘊含甚深竅訣的教言,因此自己應銘記於心並做了筆記。
    現在所宣講的法義就是那時候我做的筆記,所宣之法也是大恩上師喇嘛仁波切當時所賜予的教言。
    為什麼我把大恩上師喇嘛仁波切所賜予的教言做為筆記呢?
    我最初做筆記,因為經常思維喇嘛仁波切如此殊勝的教言,能憶念喇嘛仁波切並利益自相續。我並非是為了名聞利養或者財物供養而做筆記,為了利於弟子修行、利益一切眾生而做筆記。因此希望並要求大家也如是銘記於心並記筆記,如是奉行非常重要。
    舉個例子,大恩上師喇嘛仁波切經常在講法當中呵斥某位弟子,並非是大恩上師喇嘛仁波切不悅意而去呵斥他,而是為了讓弟子的心入法、法入道、道中除迷亂,具備很深的密意之故去呵斥弟子。此時我做筆記的話,會記下某年某月某日某時,上師呵斥某人,如是呵斥的意義是什麼……這樣做筆記以後,一個非常廣大甚深的竅訣就蘊含在此之中。如此實行非常有意義。
    同樣的道理,喇嘛仁波切開玩笑的時候,並非是在無記或不善當中開玩笑。喇嘛仁波切開玩笑,會賜予弟子暫時乃至究竟的安樂,消除道中暫時乃至究竟的歧途和偏道;也能令弟子心入法、法入正道、道除迷亂;因為有這樣的密意,我也會詳細地記錄喇嘛仁波切開玩笑的教言,記下某年某月某日某時,喇嘛仁波切對某人開何種玩笑等等。這樣做非常有必要。
    今天我在這裡宣講自己做筆記的事情,並非是我在標榜我自己。實際上我自己是最差最差的。因為在十年前認識到喇嘛仁波切所宣一切皆為甚深殊勝之教言,尤其對自他暫時乃至究竟的安樂有利益,消除弟子暫時乃至究竟的歧途和偏道,具備殊勝甚深竅訣之故而做的筆記。如此甚深的教言,此時就在宣講當中。大家應該銘記於心而做筆記,希望大家如理奉行。
    我是不具備法相的上師,但是喇嘛仁波切的諸多教言當中,哪怕我一句銘記於心,也在這里為你們宣講。如果想真正趨入解脫道並真正修行的話,哪怕僅僅一個教言對你們都非常有益。因此希望大家應該銘記於心並及時做筆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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